本文作者:bang

朝鲜战场上有一种谁也不愿意干的工作却非干不可,叫做烈士安葬组

bang 2021-09-26 236
朝鲜战场上有一种谁也不愿意干的工作却非干不可,叫做烈士安葬组摘要: 朝鲜战场上英烈何其多,前几天又一批英烈骸骨回家,他们站起来是座山,躺下了是座碑,但是在朝鲜战场上有这么一群人。他们的的工作是除了战斗员以外最重要的工作之一,但同时却是所有人最不原因...

朝鲜战场上英烈何其多,前几天又一批英烈骸骨回家,他们站起来是座山,躺下了是座碑,但是在朝鲜战场上有这么一群人。

他们的的工作是除了战斗员以外最重要

朝鲜战场上有一种谁也不愿意干的工作却非干不可,叫做烈士安葬组

的工作之一,但同时却是所有人最不原因干的工作,他们的工作伴随着牺牲,他们的工作就是埋葬战友,并记录下来牺牲战友的信息,他们自己给自己取名烈士安葬组。

是的,当他们出动的时候,就意味着又一个战友牺牲在了异国的土地上,中国有句老话:落叶归根,入土为安。可是这是在异国的土地上,就不那么容易了。

在朝鲜战场上,战士牺牲后,大部分就地掩埋,在上面插一根木棍,上面写下部队编号和姓名当做墓碑,有时候埋葬战友却无比困难,出于这种情况,特地组建了烈士安葬组。

志愿军在第三次战役后大部分都是在38线以南展开,其中大约有7万5000人伤亡在韩方一侧,尤其是第五次战役其中180师伤亡最大,大约有4000人伤亡。

在第五次战役志愿军撤退到三八线附近的时候,好多牺牲的战士都被放到一起埋葬,如今有好多已经无处找寻。

2013年,韩国总统朴槿惠访华,其中有一条就是每年送还在韩国境内的志愿军战士的骸骨回国安葬。一位美国历史学家专门来到韩国的砥平里,在三七线附近的冻土里挖出19具中国士兵的遗骸,以及志愿军的子弹、水壶、牙刷、胶鞋等……

朝鲜战场上有一种谁也不愿意干的工作却非干不可,叫做烈士安葬组

在朝鲜这边还好,包括埋葬毛岸英的烈士陵园有八座,62处烈士墓地,还有243处烈士合葬墓。

1950年11月27日,长津湖战役开始了,15万人的九兵团,经历了朝鲜几十年以来最寒冷的冬天,比九兵团还先入朝的几个军还能继续打下去,九兵团直接就地休整,只到第五次战役才重新开赴战场,可见他们的伤亡有多大。

尤其是那支震撼人心的冰雕连,保持着进攻姿势,全部牺牲,他站起来是座山,躺下也是一座丰碑。

而这些人不可能运回国去安葬,只能就地埋葬,可是寒冷的冬天让安葬他们也成了困难重重的事情,那就是土地根本挖不动,被冻的太硬了,铁锹根本铲不动,就是铁镐打上去只有一个白点,就因为这个该死的天气。

著名英雄孔庆三,在一个高地上架炮进行支援,就是因为地被冻的太硬,一支炮腿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架设,最后用身体支撑着炮腿,因反作用力和退堂的炮弹壳砸中而牺牲。

朝鲜战场上有一种谁也不愿意干的工作却非干不可,叫做烈士安葬组

英雄无法埋葬,这如何是好,志愿军战士在地上挖了一个多小时都挖不动,最后在当地人的帮助下,用了一个办法。

那就是烧山,在松树林里,把松树砍倒直接烧了,因为松树上有松油,耐烧。可以多次放到不同地方,等烧完以后,再在烧过的土地上挖坑。

但是挖了没一会,温度就又降下去了,只能再烧,他们挖这个坑从当天下午挖到晚上凌晨三点,才挖好一个坑。

当时不仅九兵团都遇到这样的情况,其他部队也遇到一样的问题,那就是战士牺牲了,如何掩埋,并做好记录,从而组建了安葬租。

安葬组的工兵班查看地形、挖好墓穴。护士用酒精擦净烈士身上的泥污和血迹,为他们整理衣物。组长清点烈士遗物,登记信息,在简易地图上标注安葬地点。大家一起用一丈八尺的白布把烈士遗体包裹整齐进行安葬,头部对着祖国的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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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些信息正是日后,挖掘在韩国境内的志愿军遗体重要的资料之一,因为被埋葬的战士大部分并不在其原来战斗过的战场上,而是其他地方,有了这些资料就容易点,就是容易一点,毕竟几十年过去了,沧海桑田很多地方都发生了改变。

71岁的抗美援朝老战士——张书义,通过自己的回忆写出来一本回忆录《烈士安葬组》,后来被改编成了剧本,其中的一段描述。

那是在第五次战役的时候,在第二阶段因为后勤保障的问题,部队必须北撤进行补给休整,准备在战,而李奇微运用“磁性战术”利用机械化部队的速度优势,对志愿军进行穿插包围。

这时很多战士牺牲,尤其是有的部队已经推进到三七线附近,很多战士根本来不及掩埋,尤其是有许多功臣,跟随在前线救护队的张书义已经后撤了20多公里,马上就到三八线,可以跳出敌人的包围圈。

正在这时,救援队接到消息,他们所在的位置向南3公里的位置,有战士牺牲了,朝鲜地下党原朴顺子正在那里守着这位战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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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书义第一个站出来,他说那是他们安葬组的任务。

院长看着张书义年轻稚嫩的脸庞,面露犹豫:“部队都已北撤,你们可能有危险。”

“我也去!”这时女护士高莲清急切地说,“我的任务是给烈士清洗,让烈士走得干干净净。我必须去!”

院长点了点头:“好!把我的马也骑上,你们俩一人一匹,完成任务立即返回。”

两匹马,两个人,冒着微微细雨,疾驰而去。

骑行不到3公里,他们看到公路旁的大树下一位朝鲜姑娘正焦急地张望。张书义急忙勒绳下马:“你是朴顺子?”

“我是,朴顺子,朝鲜劳动党党员。”她用不太流利的汉语回答。

“志愿军烈士呢?”高莲清问。

“走,跟我走!”朴顺子往前指了指。

他们向一个山沟里走了大约300多米,她指着一个用草帘子覆盖的一个防空洞说:“中国同志在这里。”

张书义和高莲清掀开草帘,一名志愿军烈士横卧在爬犁上,胸部中弹,鲜血染透了军衣。高莲清从他的上衣口袋中翻出资料牌,哽咽着说:“组长,你写墓牌,我来清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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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书义

而这墓碑就是一截木棍,是用较粗的树枝做的简易墓碑,拔掉树皮而已,张书义郑重写下:“中国人民志愿军某团某连通信员吴某某,湖北孝感人,1932年5月生,1949年2月入伍,在湘西剿匪战役中荣立二等功。1951年1月入朝作战,1951年5月在第五次战役中光荣牺牲。”

遗物:卡宾枪1支、水壶1个、半空干粮袋1个……

护士高莲清用沾着酒精的棉球给战士脸上的血迹和尘土,擦的干干净净,一张年轻而坚毅的脸庞渐渐变的清晰,三人用白布将烈士遗体连同墓牌包裹整齐,抬到松林中一个自然土坑旁。

青山有幸埋忠骨。他们用铁锹把墓坑挖得再深些,用树枝、草帘把墓底铺得再厚些。高莲清和张书义将烈士安放进墓坑中,边流泪边低语:“战友,安息吧,祖国和亲人永远忘不了你。等战争结束,祖国接你回家。”

朴顺子双手合十,用朝鲜仪式默默祷告:“朝鲜人民永远忘不了中国人民志愿军的恩情。”她随后找来一块大石头放在墓上,并在旁边的松树上刻上记号。她说:“这里是涟川郡,战争结束后,劳动党会把志愿军烈士安葬到烈士陵园,我负责。”张书义在地图上做好标记。

三人翻身上马,往北疾驰。不知走了多久,朴顺子在一个岔路口突然停住了:“中国同志,前面快到‘三八线’了,你们快走,我必须留在南方继续工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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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莲清哭着抱住了朴顺子:“胜利了,记得到中国来看我们!”三人把手紧握在一起,挥泪告别。

当他们回到部队,领导非常担心他们的安全,如果回不来怎么办,张书义说:大不了在山里打游击去。

然而更多的是没有留下任何名字的英雄们,比如第五次战役的180师,因为突围失败,政委吴成德带领一支分队在敌后打游击,420多天的战斗最后30多人的队伍只剩下6人。

之后被敌人发现被俘,而那些牺牲的战士只能埋在南方的深山老林里,他们的一切信息,埋葬的地方只要政委知道,可是被俘后,这些东西都被都被敌人搜走了,那些战士如何能找到?

有大的战场还好点,毕竟交战双方都会有地点时刻等详细记录,可是在敌后打游击,最多袭击一下运输队,那里会记录这些规模很小的战斗,所以那些牺牲的战士遗骸回国的几率非常小。

由于时间跨度大、战况异常惨烈,烈士们的遗骸多有散失且缺少身份信息,在韩方的发掘工作中,辨别身份的惟一证据,是当年志愿军军服出厂时,内侧油墨章上战士用钢笔填上的姓名、部队番号和血型以及随葬遗物。

其实在朝鲜境内牺牲英雄的遗体安葬也很不容易,许多战士牺牲后也是一样就地掩埋,而唯一的一点安慰就是,当朝鲜战争停战后,志愿军开始帮助朝鲜重新建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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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有的部队从每个团抽调一个连组建“烈士陵园建设大队”他们其中一个主要的任务就是把分散在方圆百里范围内的烈士,集中在新修建的烈士陵园里,这也是朝鲜内最先建立的几个志愿军烈士陵园,其中就有著名的上甘岭烈士陵园。

63师连队领受任务后,选定两块向阳干燥、平缓方便的山坡,作为陵园的园址;全连除炊事班外,组建了四个组:第一组为收尸组,第二组为木工组,第三组为采石组,第四组为建墓组。

当战争还在进行的时候,阵地后方和周围有很多墓地,有几座坟的,也有十几座、几十座、上百座的墓地,都是战斗结束后匆忙安葬的。

也有来不及安葬的。在一条小路边的土堆后,曾经发现了一名志愿军烈士,他还保持着端枪向敌人射击的姿势,腰带上挂着一只印有“最可爱的人 中国人民赴朝慰问团赠”的搪瓷杯。发现他的战士们向烈士遗体行了三鞠躬,并砍下树枝掩盖好。回连后,连长指示:就地掩埋,记住墓址。

第二天,带了三名战友,在烈士身边挖了一个墓穴,将遗体安葬,并在墓地上方用树干搭了一个三角架,顶端扎一束青松,这是当时尽他们所能、最为庄重的纪念方式。

其中收尸组的任务最特殊,出发前指导员专门开会,他说:“这些烈士都是我们的同胞兄妹,我们要用深厚的阶级感情来对待每一位先烈,要用炽热的手足之情去收回每一位先烈的遗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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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收尸工作中要做到五不怕:不怕苦、不怕累、不怕脏、不怕鬼、不怕异味。世界上没有鬼,人死了不会变成鬼,怕鬼是封建迷信思想作怪,我们要用无鬼论来战胜它。烈士墓挖开后发出的各种异味,绝不能扭脖子,堵鼻子,这是阶级立场问题,是阶级感情问题。每具烈士墓开挖前,先肃立默哀三分钟,然后动土。

第一天就发现两个紧挨一起的两个墓地,他们像考过学家一样轻轻的清理遗骸上的泥土,生怕碰坏了他们。

清理完毕后,眼前看到的只剩下一具忠骨,从骨架看,这两名烈士的个子都不到1米5。其中一个墓穴里还有一束20公分长的头发。死去的很可能是两名年轻的女战士。

全组战友肃立在墓边,向忠骨默哀三分钟。

他们认真细致地把两名女战士的忠骨,从头到脚、一块一块取出,把附着在忠骨上的泥土擦净,从上到下、有序地放在墓旁的白布上。

人骨共206块,最小的是手指和足趾的第一节骨,落在土里不易寻找。但烈士的忠骨一块都不能少。用筛子,从墓内的土中一锹一锹地筛寻,直至把206块忠骨全部收齐。

忠骨安置好,互相查验确定无缺后,我们将白布轻轻覆上包好,再用担架将落盖的棺木平抬到路边,由汽车运往陵园安葬。

朝鲜战场上有一种谁也不愿意干的工作却非干不可,叫做烈士安葬组

在抗美援朝战争期间,由于客观条件所限,除团级以上干部及特级、一级战斗英雄可运回国内安葬,大部分牺牲的将士都就近掩埋。

如1953年2月26日,特等功臣黄继光和一等功臣邱少云、孙占元3位烈士的遗体运送到沈阳,从当年3月3日起,全市各界公祭3烈士3天,3月6日灵柩在沈阳抗美援朝烈士陵园下葬。

“你留一只胳膊


他留一个耳朵


我留下一只脚


还有许多残肢断骨


我们合葬在一起


凝聚成一个特殊的我……”

这是一名志愿军老兵

写给战友的诗

当历经生死战斗的老兵

追忆当年的同生共死

已经泪流满面

朝鲜战场上有一种谁也不愿意干的工作却非干不可,叫做烈士安葬组

当张书义老人在电视机前看到志愿军遗骸回国,哭的像个孩子,因为1950年他们还正年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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